沈肆风见人一副呆呆的样子,心思一动,手指捏了捏软滑的脸蛋,“眠眠,在想什么?”

    贺眠那双黑曜石般的珠子轱辘转动了两下,嘴巴张了张,朝着男人只说了一句,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那继续,”沈肆风深深地看了眼面前人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贺眠虽然有点疲惫,但那双圆圆的大眼睛依旧弯了形状,像天上挂着那轮弯月亮,在黑夜里耀眼夺人,“哥哥,你躺下,我来。”

    此时的他仿佛忘了刚刚被戳破喉咙的恐惧,重新开始“作死”了。

    贺眠不知道的是他的主动对沈肆风的杀伤力有多大。

    沈肆风在听闻他那句话后,眼睛眯了眯,低沉地问道,“今晚怎么这么主动?跟我说实话。”说着,他捏住了贺眠的下巴,大拇指在上边来回摩挲,像摸着小猫般轻柔。

    他可不认为贺眠紧紧只是因为思念自己才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事,贺眠是个内敛容易害羞的人,从不表达自己的欲望,只会在自己逼迫下失控。

    这么一个人会突然反常,做出些不符合平时行为准则的行动,大概是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一直都是你在主动,这次我想让你舒服舒服。”贺眠拿着沈肆风的手在脸颊边上蹭了蹭,同时如秋水一样的眼睛在直勾勾地凝视着男人。

    在沈肆风看来这双眼睛实在是过于漂亮了,还特别会勾人。

    每次看自己时,情绪不加掩饰地外放,真的是多情又生动,同时圆圆小小的眼睛里每次装得只剩下自己了,自己仿佛就是他心中的那个唯一的人,是最重要的那个人,沈肆风想着,静静地看了贺眠几秒,似在探究些什么,没有答话。

    贺眠低敛起眼皮,抿了抿嘴,自顾地坐在沈肆风的跨上,两人的性器直接来了个紧密的接触,亲昵地叹道,“好硬,哥哥。”

    阴茎的轮廓清晰地拓印在两股之间,滚烫的温度刺激了皮肤器官,他忍着羞耻在磨着鸡巴,跟毛片里放荡的小受没啥区别,既热情又开放,屁眼也开始流水了。

    他咬着下唇,满脸潮红,黏腻的水声在自己身下响起,不一会儿男人那黑如丛林的阴毛被沾湿了,不再嚣张,隆成团状,但还有些并不服帖,立了起来,刮了他那最为脆弱的会阴处。

    贺眠感受到那里有点痒痒的,再加上自己的阴茎也涨得疼,于是磨穴的速度无意识间加快了。

    “哥......唔好舒服......鸡巴好大、好硬......”

    沈肆风这下彻底不淡定了,那握在贺眠腰上的手逐渐加大了力度。

    这使得贺眠痛呼了一声,“哥,轻点,疼~”

    他抱怨地看了眼男人,随后俯下身子,像小狗那般舔舐了几番沈肆风的嘴角、脸颊。

    沈肆风扬起嘴角,“这不是你喜欢的吗?眠眠现在的样子就像吃不饱精液的小母狗,浪得水流满了我一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