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感觉到尤汐澄的紧张，尤汐澄浑身都在紧绷。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，像是极力要抓住什么又抓不到的样子。
“琛琛，你喜欢我吗？”尤汐澄抓住司绍琛的衣领。
“嗯。”
“你有多喜欢我？”
“比你想象的还要喜欢。”
“很喜欢很喜欢，你最喜欢我了对不对？”尤汐澄不满意，她一定要加个程度。
“嗯。”
最喜欢尤汐澄了，尤汐澄是他的至宝。
尤汐澄总是问这种奇怪的问题，但司绍琛愿意一遍又一遍地回答。她想要印证，好像说出来就能证明喜欢一样。
只有这时候尤汐澄才像个孩子，一个在黑夜里没有安全感的病孩子。
尤汐澄搂着司绍琛的脖子，感受着上面那个人传来的温度。她安心了，得到司绍琛回应总算安心。
别人的承诺也许只是嘴上随便说说，但司绍琛不一样，他说的出来就做得到。他说最爱她，一定就是最爱她。倘若有一天不爱了，司绍琛也不会说谎。
尤汐澄在他耳边吹了口气，这个位置司绍琛很敏感，只是轻轻一下就受不住。
“嗯……”
司绍琛呼吸急促，全身都在发烫。
“澄澄，给我好不好？”
“好……”
窗外冷冷清清，室内略微又些凉意。不过很快就被急促的喘气声盖过，只觉得那是满室温存。
突然感觉身体里一阵热热的东西，一股热流一路往下，那种感觉特别明显。尤汐澄瞪着大眼睛，多年经验她好像知道是什么东西。
床边有一道红色，一部分染在司绍琛的衣服上。接着光线，这处红色特别明显。
“呃……琛琛我好像来大姨妈了。”尤汐澄捏起司绍琛的衣角：“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