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恪和步蟾安排好之后,甚是满意。
她躺在床上,忍不住地想笑。
今日这决策做得好。
她又是那个心狠手辣、干脆利落的长公主了。
她甚至有点赏识自己了。
带着笑,她睡着了。
这一觉,着实舒服。
往日里,晋恪因为思虑过多,时常有梦,今日这觉舒坦得很。
一夜无梦,黑黑沉沉。
早上,她睁开眼睛时,脑子里立刻清明,但是身上有些泛酸。
这床怎么有些硬呢。
她想着。
摸了摸自己的枕头。
她用的是绸缎的枕,现在一摸头下,惊住了。
这是什么鬼东西。
怎么是玉枕!
硌得她头生疼。
她一股气上头,想责罚宫女,还未出口,她忽然反应过来,不会是那离魂之症又发生了吧。
这样一想,她没敢动弹。
先是仔细观察了周围,是皇族才能用的纱帘。
她还在研究头顶的花纹,想看出来这是哪个王爷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