幻途风流传>科幻灵异>【道诡异仙同人】夜游白玉京 > 【ALL清】无间道(福生天X清旺来)
    清旺来欲成就大司命。为达成这一目标,他将白玉京变成承载他野心的容器,承诺与其一同飞升。在牦之门前,他背叛了他的诺言……

    福生天耳眼见背叛之行,于是强迫清旺来侍奉自己。福生天不容违抗。斗姥则留下撰写本篇,描述那些关于对抗与掠夺的残迹。

    ——《欢愉密续》

    1.奇怪猎获

    在平平淡淡的生活中,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,而清旺来就是一个拥有这样秘密身份的年轻人。他虽然在现实世界中,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在读研究生,通常教室实验室宿舍楼三点一线,但在另一个世界里,却是得道已久的司命三清元尊。

    当清旺来进入那个诡异的世界时,他的身体和灵魂仿佛被点亮,化为一团纯净的能量。他的形象随即变化,成为三清元尊的模样,头戴宝冠,身披仙袍,手持法器,庄重威严。在天外天深处,清旺来掌握着秘密的天道,与天地同寿,与众生共存,指引迷茫的众生看清道路,施行善行,消除苦难。

    上古时期,九黎乱德,民神杂糅,不可方物。民神同位,民渎齐盟,无有严威。神狎民则,不蠲其为。嘉生不降,无物以享。祸灾荐臻,莫尽其气。颛顼受之,乃命南正重司天以属神,命火正黎司地以属民,使复旧常,无相侵渎,是谓绝地天通。大傩世界自成一方牢狱,司命困于白玉京,凡人困于红尘世,仙凡不能相通,外神不得侵扰。

    清旺来的法身三清元尊,在绝地天通前侥幸证道成为司命,至今已逾万年,在大傩世界已是登峰造极,偏偏受困于此不得脱出,无论如何修炼,道行再难寸进。他心中隐隐有种感觉,眼下已经到了可以冲击大司命位格的时机。

    清旺来盘膝端坐在牦之门前,双手结莲花印,一道灵光自眉心透出,与牦之门顶端的“颛顼”印章勾连,一根通体洁白的巨型玉柱渐渐凝现,贯穿天地,一望无际,这就是通往大傩世界之外的门扉,如今封印将被再次开启。

    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清旺来身上迸发而出,他沿着顺天柱而上的道路攀升。到了天柱尽头,是封印大傩的界障,清旺来稍作停顿,身周的空间开始破碎,形成无数裂隙,星光洒下,虚空的碎片在他周围飘散,每一个碎片都是一段时空的扭曲,带着无尽的狂暴和未知的力量。巨大的吸力从黑暗的缝隙中传出,清旺来顺势穿越了时间和空间的边界,进入了深不可测的宇宙领域。

    进入宇宙领域后,清旺来看到了星系的诞生与毁灭、恒星的诞生与死亡,无数的宇宙奥秘在他眼前展现。在无尽的虚空中,一道绚丽多彩的虹光横亘天际,将整片天空映照得如梦如幻。太初的淤泥从未知的源头涌出,形成了浩渺的渊流,在广袤空间之中流淌着。泛起的水沫在无垠的宇宙深处闪烁着粼粼微光,散发出难以言喻的神秘气息。

    在苍蓝色的天穹下,一位人形的存在静静地伫立。他身后圆弧般张开了坚硬的翼状物,仿佛是能够超越时空的存在。凝视这样的景象,如同目睹星河闪耀般的壮丽。然而,并不能看清具体构造,只能远远看到那空灵的存在,似乎只有虚幻的轮廓浮现于眼前。清旺来感受到一种无比浩瀚的力量,正是来自他所梦寐以求的大司命位格,他忍不住靠的更近些。

    茫茫宇宙深处,一只庞大而神秘的怪物悄然潜伏着,它畸形的千千万万只眼睛如萤火般闪烁不定,那张巨大的口器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。一只水母撕裂了包裹住自己的巨大透明气泡,从缝隙中探出密密麻麻的细肢来,柔软透明的身体发出隐隐约约的微光,悠然自得地漂向不祥的暗影,距离越来越近。怪物敏锐地感知到了水母的存在,它那恐怖的触手如同迅疾的闪电,瞬间将水母紧紧缠绕,将其牢牢地束缚住,使水母越发无力挣扎。

    2.深度污染

    清旺来缓缓醒来,混沌的意识逐渐清晰起来。他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而冷酷的环境中——这是一家精神病院。房间内弥漫着熟悉的药物气味,白色的墙壁上挂着朴素的画作,给人一种冷清而恍惚的感觉。清旺来扭动身体,却发现自己被束缚在床上,无法自由行动。他不禁感到惊恐和困惑,思绪飞速闪回,试图找到被再次送进精神病院的原因。然而,他的记忆变得支离破碎,无法串成完整的情节。

    就在此时,一名医生走进房间,面容冷漠而专注。他向清旺来解释道:“我是你的主治医师崔丰,你已经在我们这里接受了一段时间的治疗,目前正在接受人体改造的手术。”清旺来听到这话,心中的恐惧更加强烈。他试图询问为什么要进行人体改造,但医生只是含糊地回应说:“这是为了提高你的生活质量和适应社会。”

    尽管脑海中的记忆碎片在不停地闪现,清旺来却无法完全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精神病院,并接受人体改造。周围的医生和护士们在主治医师的指示下开始操作,对清旺来进行各种检查和注射。他们的动作冷漠而机械,仿佛只是对待一个无意识的物体。清旺来咬牙切齿道:“你们不能这么对我,我的病早就好了,我要告你们非法拘禁!”内心的焦虑和绝望越来越强烈,最终清旺来极度不甘的陷入昏迷。

    清旺来昏昏沉沉中有过片刻神志,床边站满了人,仿佛有人说话,随后手术刀切开了他的身体,麻药发挥着作用,似乎也感觉不到疼痛,他再度失去意识。彻底清醒过来时,清旺来发现自己双手被锁链绑住固定在床头,身上穿着的蓝白相间条纹衣,上衣扣子崩散,衣襟大大敞开,裤子被脱得所剩无几的挂在脚踝上,大片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感受到阵阵凉意,身体十分沉重,原本平坦的小腹隆起一个不正常的弧度。

    崔丰正抓住清旺来的脚踝摸上去,宽大的手掌抚过大腿,带来温热的触感,几乎叫清旺来浑身战栗。温暖的手掌覆上清旺来微微凸起的腹部,在肚皮上轻轻按压,清旺来本能的挣扎起来,手上的铁链被带得咔咔作响,挣脱不开的他被崔丰按在身下,一手压住床头交叠的手腕,一边把清旺来的两腿分开抬高,用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撑开穴肉,熟练的往里面按向能给对方刺激的那一点。

    后头之前不知道被做过多少次,白色的浊液还在往外溢出,里面早就一片肿胀黏腻。清旺来双腿发力,猛地踹向身上不断动作的男人,却被崔丰一把拦住,借机按住他屈起的双腿,一根巨大灼烫的柱状物贴上了穴口,一点一点的塞进去,紧窄的肉壁颤抖着被撑开来,身上人在他体内进进出出,大开大阖地撞击,带出湿淋淋的水声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啊……”清旺来受不了地呻吟出声,在撞击的节奏中喘息着问道:“你……你是谁?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?”崔丰听到清旺来一再的追问,不耐烦地重重拍打上雪白的臀部,一个个鲜红的掌印就浮现在皮肤上,逼的清旺来只能低声痛呼,不能再发出扫兴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