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拒绝只剩徒劳,一幕幕似曾相识的往昔走马观花般进行下去。

    万俟衫白皙的皮肤染上一条条粗暴后的痕,乱我这个局外人都感受到他从心底散发出的不愿。

    他认命的闭上了双眼,任由‘我’狰狞的粗暴的玩弄。

    记忆中甜美的吟哦没有出现,只有淡淡的代表疼痛的呼吸。

    ‘我’将他的腿抗在腰上,又大口的吐出一团唾沫落在他的腿芯的娇嫩,然后毫不怜惜的用粗糙的手指欺负那团夹得紧紧的肉花。

    直到它们晕乎乎的发红了,吐出内里柔软的嫩舌,才更加粗暴的将性器插进去。

    对方单薄又带着隆起的胸膛溢出小声的悲鸣...这让我不确认当初的自己真的做过这样的事情吗?

    对自己喜欢的肉体一次又一次的用强。

    纠缠的越发紧的肉体,从交缠处滑落更多白浊。

    他面色越发灰白起来,‘我’并没因此放弃对他的侵占。

    激烈的抽插还在持续着,像是回暖一样,进行了许久才叫他白皙的肉体染上一些红润。

    记忆的碎片不听使唤的播放着。

    电闪雷鸣、大雨滂沱下的面馆后小巷;山间湿漉漉不能供人通行的野路;浑然天成宛若小山的巨大青石;偏居乡野一隅的小镇村中......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。

    不知不觉,我们已经共同踏过许多河山了。

    万俟衫从未真正将自己的想法告知,我们在一次的时光更多的是宛若野兽般的交媾。

    就像突兀的如山间迷雾,我们开始的太过偶然,结束的有那样迅猛。

    无疾而终。

    只是这片幻境之中的他才是真实的吗?他从来没在我身下尝到过快乐吗?他是怎么看我的的?

    我明明修的无情道,可在这一瞬对他的在意被放到了无限大,有种空虚的愧疚感。

    是不是每回我都弄疼了他、是不是他对我其实有的只是厌恶罢了,与我不过逢场作戏、是不是他每一回表达出的拒意只不过是针对我...我伤害了他。

    这一世我非但没有拉他出泥沼,反而亲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