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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一霆看她一眼，随后转过头去，继续抬头看着月光，继续说着，“还记得到我家第一次，出了什么事情么？”
“嗯……”熊婧羚眉头揪紧，努力回想，“好像，弄坏了什么东西？”
“我外祖父传下来的大花瓶，我妈一直很喜欢。”
“啊，怪不得我就感觉，江夫人一直不喜欢我，敢情从见面第一次开始，我就得罪她了啊？”
江一霆却说，“其实并非是弄坏的。”
“啊？”
“那时候还小，跑来缠着我，我厌烦，下意识把推到边上，不小心把身后的花瓶也推倒了。”
“我去，这意思是，花瓶是推的？！！栽赃到我头上？！”
江一霆眉头皱了皱，纠正她，“如果不是因为，我也不会碰到那个花瓶，所以错误还是在。”
没想到小时候还有这一段，熊婧羚感觉自己被雷劈了一样，直接傻眼了。
“江一霆，没想到小时候就开始这么不要脸啊！”
江一霆小声说着，“后来父母执意要赔钱，我不是偷偷将那张支票放在书桌上了？”
“！！！书桌上？？支票？？”
“嗯，就弄坏花瓶的那天晚上，我从窗边偷偷翻进去的，是我第一次进房间。”
再一次，幼小的熊婧羚受到了强烈的冲击——
“他么在我七八岁的时候就翻我窗户？说变态没说错啊！！”
江一霆黑着脸，知道她脑子里胡思乱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，忍不住往她脑袋上敲，“我放下支票就走了。”
“还好意思说！！那天我回到家就被我爹地妈咪骂得狗血淋头，我躲在房间里差点哭死了，一醒来看见桌上有一张支票，我还以为我妈咪来哄我的，我多生气啊那时候，直接把支票给撕了！”
并不知道这一茬的江一霆：“……”
熊婧羚气得牙痒痒，“要是早说是拿过来的，我肯定就自己藏起来用了，知不知道小时候零花钱不够用有多苦逼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