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这么软?”徐州翻过人的身体,问道,“难怪不长肉,原来全部长后面了?”

    他俯下身,亲了亲微软的性器顶端,然后含住了柱下的卵蛋,细细含咬。

    滚烫的性器贴在脸上,随着他的动作时不时还会戳过鼻尖,徐州眯着眼,闻到了浅浅的腥味。许絮言的性器太过精致,龟头鲜艳,柱身则是粉色,他们做的次数不算少,这处却是一点变化都没有,还是宛若初见。

    柱头离眼睛很近,上面微微凸起的经脉都能看清,自然没有看漏那处极小的精口。

    那里渗出点点晶莹,徐州舌尖一勾,将其全部卷到自己嘴里。

    床上还留着衣服上拆下的蝴蝶结缎带,徐州直起腰,在男朋友的性器上打了个不错的蝴蝶结。

    黑色的缎带系在笔直的性器上,这下真的像一份礼物了。

    许絮言好奇地碰了碰蝴蝶结,觉得还挺好看。再抬眼,就见身上的人翻身下床,一边捡起地上摔得形状不明的蛋糕,一手打开床头柜,拿出了一条圆珠构成的珠链。他拽着腰部浅浅的布料,看着走来的人往后挪了挪。

    “本来觉得没机会用了,但是现在一想,这么好的东西放着落灰也太可惜了,”徐州把蛋糕拆开摆在床脚,从手心拿出了两个黑色的夹子,“既然这样,那干脆一起用吧。”

    刚刚没看到那两枚夹子,现在看见了,许絮言心脏紧了紧,语气有些涩。

    “你…确定?”

    徐州跪在床上,抹了一手奶油涂在他的胸前,十分肯定:“我一个,你一个,很公平。”

    黑色的乳夹被人拎着在眼前晃晃荡荡,许絮言已经没精力去看。胸前的奶油又凉又绵,从乳尖到乳晕都泛着令人奇怪的附着感,他差点真的以为自己有了一对双乳。

    湿热的舌从周围舔过,在红晕边上悄悄打转,刮干净了圆圈的雪白奶油,把人弄得呼吸加深脚趾发麻,就是不肯碰中间的乳头。

    “唔…快点…好痒…”许絮言软着声音催他,手掌贴着他的后脑往下按。

    他其实没用多少力气,但徐州像是支撑不住似的倒了下去,一口咬住了胸前的挺翘,用坚硬的牙齿慢慢的磨,从最上面的圆点咬到下面扩大的粉红,然后大力吸扯。被拉长的乳首在空气中显出分外的色情,又被松开“啪”一下落了回去,他的左胸终于干净了。

    许絮言不堪忍受这样的动作,右手颤巍巍地拂向自己的右边,喉间压着道道呻吟,抖着身子捏着乳晕向红豆刮去,想从下往上把东西弄干净。

    他红着一张脸,嘴角抿得死死的,生怕发出一点声音,被刺激得微红的胸口剧烈地起伏,白软的手指夹着裹满奶油的乳,眼里的水汽像刚刚落下彩虹的雨林。好一只勾魂夺魄的妖精。

    “下面夹紧。”徐州声音暗哑。

    他很少对许絮言说出这样带有命令式的话语,许絮言听话的夹紧双腿,想到了曾全说的徐州训练时候的样子。

    粗壮的阴茎在柔软的大腿根摩擦,深红的表面绷着青色的经络,跟徐州看起来一样的凶。许絮言湿着眼睛看那根狰狞的肉棒在自己身下进进出出,被撞得向上颠了颠。徐州握住他的脚把人拉回来,床单留下了一道拖拽的褶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