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西因士出门的时候,戴滴私下和老爹会晤。

    四指阿红的这个得力猛将事实上并没有他想象中这么忠诚。

    戴滴的翅膀硬了,他想要自立门户。

    戴滴为了掩人耳目只身一人前往老爹的老巢肉库街。

    按照戴滴对四指阿红的了解。

    即使四指阿红知道那天白沙滩的内幕,他也只是口头承诺会帮助老爹,但实际上阿红只会袖手旁观静观其变。

    原本戴滴还是想要潜得再深一点以便伺机行动,但是昨天在捎金发青年回程的时候他改变了主意。

    妲斯琪身边的黄毛是把老爹的人扔去白沙滩的头号嫌疑人。

    他们一个是报社新官的唯一打手,一个是金砂岛龙头老大。

    戴滴很想知道老爹在得知消息后他会怎么做。

    金发青年的住址和老爹小舅子麾下的打手最后出现地点诧异的临近。

    戴滴希望这并不只是一个美丽的巧合,他希望这一切弄巧成拙。

    西因士这名黄毛青年给戴滴一种奇怪的感觉。

    他不像是金砂岛的人,即使他住在朱门街和周门街交界的鸡笼楼里也不能代表什么。

    除了黄毛身上的怪异感外,更让戴滴觉得牛头不对马嘴的是妲斯琪和黄毛的关系。

    虽然黄毛叫妲斯琪社长而妲斯琪也会对黄毛发布号令。

    但是戴滴说句大实话,妲斯琪并不适合当黄毛的上司。

    在戴滴这个从小打到爬摸滚打的人精看来。

    黄毛好像只是做个低头服小的样子,从他私下称呼妲斯琪的语气看来,他根本不把妲斯琪放在眼里。

    如果此时西因士听到戴滴心里的独白他一定会大喊冤枉。

    因为西因士说话从来就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