囚室里没有舷窗,莱默尔只能趁往返斯内克寝间的机会,望一眼飞艇窗外的风景。

    前几天都是美色兰战争受灾区,荒凉的城市被虫族军队的巨镰犁过一遍,如今只剩一片废墟。

    今天莱默尔看到的景象却让他心生不妙。

    窗外是亚萨卡的临时军事前进基地,一片一片如山陇起伏跌宕,冰冷森寒的圆形地堡形似隆起的灰色小山包,飞艇正沿着这一条山包构成的山脉沿线飞行。

    如果飞艇要去的是亚萨卡联邦核心区,只需要经过西海洋上空就能直接抵达。

    沿着军营和前进基地走,唯有一种可能:这艘飞艇不会回国,只是暂时回边境补给,就会再次返回前线战场。

    …该死。千算万算,也无法算到亚萨卡的安排。

    莱默尔心中沉满冰凉,无论这艘飞艇会把雄虫俘虏安放在哪里,都不会是原来计划中通往政治商业高层的捷径。

    他怎么能这样倒霉?

    捏紧了的拳头,指尖几乎刺破手心。

    冰寒的抗压玻璃反射出他面容的光影,双眼中刺骨的阴冷慢慢转变为发狠的仇恨。

    只能改变计划了…本来无关紧要的一个校官,现在成为他必须抓牢的猎物。

    性爱这种事,食髓知味。

    很简单的道理,和技巧好的人做过以后不愿再和差的人做,和身材好的人做过以后不乐意再和坏的人做。

    那么,和能够在过程中掌握住自己的每一个念头、每一次呼吸的雄虫做过以后,自然而然产生沦落成性娃娃的淫靡念头也许也很正常…

    斯内克在飞艇控制室里巡逻的时候,瞥到一个士兵在座椅上习惯性地抖腿。

    作战靴的脚跟一下、一下地踩踏着地面,发出微弱的沉闷钝声。

    那个节奏,莫名其妙让斯内克停下了脚步,迟疑自己是否最近在哪里感受过这样急促的频率,没有虫翼振动那么快,没有跑步那么慢。

    然后脑子飞快地闪过一幅画面提醒他。

    盥洗室,蒙着水雾的门板,他被身后人控制着往门上顶砸,下体被凶狠地贯穿,融化的奶油像失禁高潮的肠液稀稀拉拉地流出收不紧的穴口,那根粗大的棒子将他那里捣开了各种形状。

    嘶。斯内克下身在军裤里勃起了,回过神也不过短短一刹,这样的联想却足以使他恼羞成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