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钟后，门终于被打开。
但由于惊吓过度，军医无法与沃伦进行正常接触。
“测第二性/特征？”就在两虫僵持不下间，希文出了声。
吓得腿软的军医局促回答，“是的，其他的项目已经测完了，只剩这一项。”
希文点了头，视线落在沃伦的脸上，“这部分我来。”
让希文检查他的第二性/特征？
被强迫露出骨翼的耻辱还记忆犹新，沃伦的面容僵硬。
“开启隔离层，我会把实时数据传给你。”希文掠过虫子难看的脸，直接对着军医道。
像是怕希文会后悔般，军医飞速按下了开关。
隔离层瞬间笼罩下来，一道透明的玻璃屏障将空间分割。
看着不断靠近的希文，沃伦明显感到空气逐渐稀薄。警惕使他的精神触角张牙舞爪，锋利的眸子死锁住希文的身影。
军靴缓缓停下，希文环抱双臂。
“脱掉。”
打量的视线扫了过来，让沃伦有种还置身于地下交易所中被当做货物展览的错觉。他的眉紧皱，拳也不自觉握紧。死敌就在眼前，浑身细胞都在叫嚣着反抗。
但沃伦知道，他不能。
眸中闪过暗色，他咬了牙。看着屏障外交谈的鲍尔斯和军医，沙哑道，“让外边的虫离开。”
“外边看不到里面。”
听到希文的解释，沃伦不再说话。气氛凝结了片刻，终于僵硬的手抚上纽扣，在死敌的注视下，生硬地解了起来。
因为过于用力，纽扣几度被拧碎。
“是不想再穿了吗？还是想让所有虫欣赏下你这对小巧玲珑的骨翼？”希文微眯起眼，打量着他的动作。
沃伦的手猛地一顿，下一秒纽扣就直接弹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