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梯霎时停止旋转。
旁边的窗户，缓缓伸出来一支麦克风。
广播声音在高空响起：“距离许柚被标记，还有三分钟，请许柚正确完成十道题目，解封被封印在家里的城镇居民，避免自己和城镇一起消失。”
许柚：“……”
广播：“请听题。家里养的大鹅，她们的祖先是：A野雁，B天鹅。”
许柚还以为又是什么解密题。
她笑了一下，正要回答，身后有个极近的声音说：“天鹅。”
许柚一转身，差点被吓着。
姜宇年怎么悄无声息就上来了？
她垂眼看了眼，关凌不知何时已经被淘汰，远处好几个AI从各个方向，往这里聚集。
姜宇年站在她身后一个台阶，一只手打开，勉力保持平衡，“太多了，我在你后面保护你吧，不会有人靠近你的。”
姜宇年大概恐高，爬到顶点，已经耗费了力气。
要时刻注意身后，就必须得从高处俯视地面，这对他来说并不简单。
许柚持怀疑态度，何况她还没忘记他骂易初尘的话。
某些时候，她比她想象的要更记仇，更小气。
许柚没管姜宇年，抓紧时间答题才是正事。
不知道是姜宇年回答错误，还是只能由她答题，广播并没有给姜宇年回应。
许柚本想答野雁，脱口而出却是：“天鹅。”
高空响起一声急促的警告声，“滴——”
楼梯重新开始转动。
这一次，不再是匀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