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秋的夜幕降临地格外快，余思走没多久，窗外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。
外卖到了，但是南乔似乎没有什么胃口。她随意地扒了几口饭，便洗干净一个苹果，坐在余敏床边，动起手来。
虽过程中不曾抬头，但是南乔也能感受到余敏炙热的目光，一丝不漏地直直盯着她。
宽敞的VIP病房，南乔被对方的眼神盯得不是很自在。
本来就不怎么熟练的削苹果技术，这下变得更加缓慢，仿佛九十岁的阿婆佝偻着背过马路，一步一挪。
“真好。”
余敏似乎也感觉到南乔身上的不自在，但是她似乎没有意识到这是对他们两个之间的相处负面的不自在。
复又说：“有你在就已经很好了，现在又能够吃到你亲手削的苹果。”
南乔还是专心在自己手上，但是听到余敏这话感觉更为尴尬。
她不知道为何，之前余思在的时候，还仍然觉得余敏很是可怜。
念着她一个人孤苦伶仃活过了几年，南乔当时还觉得关照她多一点没什么问题，现在没有旁人在场，竟然觉得很是尴尬。
“你这削苹果技术不太行啊，以后我给你削吧？！”
“还有那些你喜欢吃的水果，你喜欢吃的海鲜，我都会一一给你剥好的。”
......
南乔越听，越觉得手上像绑了石块，艰难地挪动着刀，余敏只觉得她在害羞，便在一旁继续献好。
可，这只会让南乔觉得两个人之间不好的氛围，但是她也没有话题可以跟这个人说道，便没有费尽心思去找话题。
“呐。”
终于还是削好了这个苹果，南乔觉得心里很是压抑，屁股下的凳子似乎长出了刺，让她坐立不安。
余敏笑着接过那个苹果，可是她心里也越来越烦躁，因为她渐渐地感受到对方的冷漠。
她以前不是这样的，余敏心里想。
长时间没有亲密接触，眼前已是物是人非，这让她实在是接受不了。